看见钱月文熟睡,鬼使神差的秦淮安不走了,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来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钱月文,想起之前有过一次,也是在这间旅馆,钱月文和刘启余喝的稀醉,那天自己莫名其妙的照顾他们一个晚上,而这一次,秦淮安把手放在钱月文抓住自己的手上,握紧然后轻轻的想把钱月文道扯下来放进被子里,钱月文手还是抓得很紧,没办法,秦淮安只能像哄小孩的语气道:“我不走,你松开衣服好不好?”
果然,钱月文慢慢松开衣服,继续装醉。
坐在床边的秦淮安思绪良久,默默说了一句:“这算什么,总是做这种事。”秦淮安发觉,自己已经不能对钱月文坐视不理了,譬如现在,自己就很担心她。
钱月文闭着眼睛听着,不明白秦淮安为什么说了这种话,但为了不露馅,只能默默听着。
“你这样接近我是因为什么?说对我有兴趣,但其实也是新鲜,没遇见过我这样的人吧。”秦淮安自顾自的说着,“我好像不能对你坐视不理了,你再这样我要是喜欢你上你怎么办……”
喜欢?他喜欢自己了?钱月文听见这两个字,眼睛都激动的抖了抖,藏在被窝里的手都捏紧了衣服,想听听秦淮安接下来会说什么。
可秦淮安不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