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了想:“……陛下,我寻思着我也不是鸡蛋壳。”
“嗯,不是。”路勒斯微微低头:“是花瓶。”
沈决:“……”
这话应该也不是夸人的话吧?
但他思考了一下,觉得花瓶好歹要好过鸡蛋壳,也能勉强认了。
还没等沈决再说点什么,路勒斯就捧着他的手,将吻落在了他被他压住红痕的手背上。
有些事情是真的可以习惯的。
沈决大概摸到了他跟路勒斯现在的关系,鉴于路勒斯至少比目前出现在他眼前的宋辞镜和珀穆·莱特更合他眼缘,且路勒斯是当下整个世界最厉害的人,就算以后会有战争会发生政.变,对于沈决来说这些都和他没关系。
他只在意这一刻。
所以沈决可以忍着自己想要抽手而走的感觉,忍着心尖的战栗和浑身的鸡皮疙瘩,忍着蔓延过自己四肢百骸的电流,默默的承受着这漫长的吻。
说是吻都有点不够严谨了。
因为路勒斯是在用自己的唇抚摸他手背上的痕迹。
轻柔而又认真,每一寸皮肤他都没有落下。
沈决忍了很久,等到手上的红痕都消的差不多了,路勒斯还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,他也终于开口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