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心口破了个洞，脖子也豁出一道深深的伤口，跟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, 感觉是非常微妙的。
便是路昭，瞧着这一幕，都觉得脖子上隐隐作痛了。
这一招，又耗费了一颗清化丹。
路昭才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。
而地上的那具尸体，却很快发生了变化。
先是与路昭完全一样的五官开始模糊化。
这种感觉，就像是一幅不防水的油彩画突然被人泼了一盆水上去，原本清晰的五官就被水分融开成了一团模糊的影子。
紧接着，连身形都变得扭曲起来。
没过多久，那散开的人影就被前面的镜子一吸，直接回到了镜子里。
在人影回归镜面之后，路昭听到了一连串的“咔嚓”声。
那声音一开始很小，像是从远处传来的，只零零散散的几声而已。
很快，频率就加速了。
而且声音越来越大，直接连成了一片。
与声音一起出现的，便是那些镜子上的裂痕了。
由远至近，那些立着的镜子上，就这么自动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痕，像是好好的画面上被挂满了蛛丝。
这些裂痕却还在不停地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