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和未知信息,计算清楚怎样把一个题求出来。
这是赵季凯的思路,他们的不同之处。林韶雨此时却用他的思路讲出了一个题,这其中的微妙之处,不言而喻。
林淇浚看着试卷上,因为自己随便和粗心而错掉的两个题。一个是最后一题,一个是另外一题。林韶雨至少没有抄自己的选择题,这是事实。
数学老师在讲台上为自己刚才的漏嘴补充着:“我们接着来看下面的题,不要去想课外的东西。”
林韶雨思路一下子被拉回,并没有多想。
下午有一次放学,她并没有去医院。她也没有半走读,晚上上晚自习依旧在学校,下晚自习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,林韶雨没有去医院,而是去宿舍。
没有洗漱,便一头扎进被窝。林韶雨翻来覆去想要缓解一下全身以及脖子上的酸痛,最后闭上眼睛,被子厚厚的把自己盖起来。
林淇浚没有问她今天的事情。她也没有跟他说,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所以当她打电话过来找我的时候,我又该怎样开口呢?
如果那个时候,我身在医院呢?又该如何说?难道真的就告诉他,我和赵季凯在一起吗?头疼。
“林韶雨,怎么了?你哪里不舒服吗?捂着头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