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对一个好，就要对另外一个狠心。但是不管对谁，林韶雨都狠不下心来。
就像是高中文理分科老师问你理科还是文科？又或者是问你，砍掉左手还是右手？这样的问题很糟糕。
“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？如果你很难过的话，你回到他身边吧。”赵季凯语句不连串的问了两个问题。
“没有啊，真的没有。”林韶雨回答着他的问题。是回答他现在的样子难不难看，还是回答呆在他身边难不难过，她也说不清。
赵季凯不再说话，林韶雨也不再说话。她觉得她今天真的是蠢爆了，没吃饱了撑着问那么多问题干什么？非要把气氛搞得很尴尬，大家都非常伤心，她才高兴吗？
路边一个老大爷招呼着他们两个人，“小姑娘，小伙子，要不要来拍张照片啊？”
林韶雨目光被吸引过去，赵季凯精神也一振。
老大爷看着女孩犹豫不决的模样，赶紧挽留：“你看看今天这花开的多好看，今天这天气有多好！有这些花作为背景，拍出来的照片可好看的很呢！来拍一张吧，留个纪念！你看看我拍出来的这些，模样还是不错的，这才二十块钱一张！”
林韶雨这边气氛正尴尬，她小心翼翼的口询问赵季凯的意见：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