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的,她走路有些不稳,好几次歪向他那边,碰到了他的手臂。
“咱们骑车吧。”萧静雪脸红地建议,心想:骑车至少不会有这种偶然的“肢体接触”。
“你累了吗?”艾乐康忧郁地转过头,“咱们还没走到东门哪。”
其实他们走了不到两百米,她只好说:
“不累。”
“走着去吧,”他轻轻地自语,“慢点走,可以延长和你在一起的时间。”
萧静雪沉默着。
过了一会儿,艾乐康喃喃道:
“我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判决的囚徒。”
“你何必这样折腾自己,为什么一定要见他?”
他叹口气:
“有些事情我们都明知道结果是怎样的,却还是要确认一下。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撞南墙不回头。见了他,我才能放心啊。”
“放心?”她不解。
“是啊,放心。”
走着走着,艾乐康又开口了:
“给我讲讲你和他的事吧,好吗?”
“我之前跟你说过啊,”她心里诧异,“而且很详细……”
“那个时候,我以为你不肯接受我,就编了一个不存在的男朋友呢。所以我只当故事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