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你的,学了点东西就乱用,快收起你的‘庸俗存在主义’吧!”
静了静,她郑重地说:
“不管怎样,失恋后我就越来越认定了,千万不能把心交给一个男人,心不是自己的,我就一败涂地了。别人说我个性太强,我却死性不改。当初家里人都让我报光华,我偏偏选了哲学系,他们都说我脑子坏掉了,有那么高的分数竟然报了个冷门专业。可在我看来,我喜欢,就足以一生无悔。你看,我的爱就是这么痴迷,这么糊涂,在爱情里我也是这样子的。”
“哦——我懂了。”萧静雪入神地听着。
“有人告诉我,一个女孩子搞哲学,是吃力不讨好的。就像你说过的,历史证明哲学大师都是男性,还有人分析说男女思维不同……我不相信,大概我就是不可救药的那一种人,知其不可而为之吧。”
“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”晚上,萧静雪躺在床上,把与楚云姝的谈话讲给方若璇和凌江笙时,方若璇这样总结着,“你,还有学姐,加上程嘉树,你们都是执念太深的人,太容易钻牛角尖。”
“我感觉,云姝姐并没说出全部的事实,”萧静雪紧皱着眉,“她的那段故事一定没这么简单,虽然她几句就带过了,把波折也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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