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而过就好,她却自责得很——我只是个陌生人啊。于是我确定她根本不会玩弄人心,也不会从别人的爱慕中获得优越感。那一瞬间我很想守护她,但我后来又遇到了程嘉树,他……唉,我很幼稚地在心里和他比较过,论硬件条件,他明明不如我的,可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,觉得自己争不过他。然后我想,如果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留在静雪身边,那就一直以哥哥的身份守护她吧……”
“你这份感情,也不一定是爱情,可能真的是兄妹之情,”楚云姝说,“敬平,你心底确实有一块非常柔软的区域,你是个好人——我没有在发好人卡,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刘敬平自嘲地一笑:
“说到爱情,似乎对你……哦,你可是我的初恋哪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楚云姝愧疚地说。
“别说什么对不起啦,我们只是有缘无份。你是女神,只可远观。”他故作潇洒地笑了。
他们闲聊着,等待着,等来的却是航班取消的通知。楚云姝给父母打了电话,告诉他们自己走不成了。挂了电话,她无奈地瞥了外面阴沉的天空一眼。
“看吧,”刘敬平恢复了活跃的状态,“我没有立刻走就对了,不然谁送你回学校呢?”
“我可以打车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