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性病,不能工作,就……一直在家里……”
萧母思忖着:
“那么,你的学费和生活费……”
“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了,比如做家教、去辅导机构兼职……再说,我们学校有各种奖助学金政策,目前我还过得去。”
萧母微微惊奇地看着眼前深低着头、小声而礼貌地回答她的年轻人:
“你还真挺不容易的。”
“阿姨,”他抬起头,“我能问问……您是怎么知道我爸的吗?”
“我是那个项目的技术负责人,有一次听说我们工地一名更夫的儿子考了个市状元,就注意了一下。”
程嘉树重又垂下头。他曾经听萧静雪怀疑地说过:
“我妈妈是学土木的,我爸爸是学机械的,生了个女儿学z文,是不是基因突变啊?”
当时他还有些心酸地自嘲:
“上一代学理工科,下一代才能想学什么学什么,这是人类社会的基本规律之一。”
萧母和程嘉树回到病房时,萧静雪已经醒了,楚云姝把她扶起来,背靠着松软的枕头坐在床上。萧静雪看见程嘉树,眼睛亮了亮,偷偷伸长右手示意他来到她床边。这时候,刘敬平和她的室友们带着大大小小的箱子、盒子与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