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子陪在她身边,永远当她的备胎我也乐意。你说我贱也好,傻也好,我永不后悔。”
他垂了一下头,重新抬起,嘴边漾着幸福的笑:
“不过,事到如今我若再不能自信地说她爱我,那对于她是一种侮辱。我从来没有这样自信过,感觉整个生命都充满了阳光。我会把现在的我和未来的我全都交给她,和她牵手走完剩下的人生路。”
刘敬平震动地看着他,呆愣了很长时间。
忽然,他走了几步,靠近程嘉树,诚恳地低下头: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程嘉树惊诧地后退。
“我昨天不该那样做,但我当时真没意识到,”刘敬平盯住他的眼睛,“你今天一说,我才发现,太不应该了。”
“啊?”程嘉树对他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弯的态度表示接受无能。
“你知道我多么佩服你吗?”刘敬平认真地说。
“你说啥?”
“你知不知道,自从查到了你的过去,我有多么震惊?”
“你都查到了什么?”
“很多啊,比如打架啦,转班啦,从文科转到理科啦,你还复读一年……对了,你高中的成绩单我都弄到手了。”
程嘉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