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夺去一条命,让我来给,好不好?如果你为了救我,失去了你的生命,我也肯定活不成的……”
萧静雪轻轻地说:
“那我就白死了……你不好好活着,对得起我吗?”
程嘉树无限疼惜地搂住她,轻柔地吻着她的发丝,想付出所有只为更长久地定格这一刻。
“我们的间隔日,差点变成永诀日,”他扶她靠着枕头坐好,拿来毛巾折了几折,垫在她正输液的那只手下面,“我都有心理阴影了。”
“可见做什么事都不能拖延,要即刻开始!”萧静雪笑起来,“这是个教训,今后学习不能再想着时间上凑整了,会遭天谴的。”
“还乱说!”程嘉树从书包里掏出一套复习资料,殷勤地摊在她盖着被子的腿上,“别凑整了,已经不够两个月了……昨天我给你买了考二级要用的资料,你看。”
“唔,头疼!”萧静雪苦着脸叫道。
“真的头疼?”程嘉树很担心。
她只好笑一笑:
“不是生理上的……”
接着,她绝望地看着那些教材和题库,哀愁地说:
“真希望我已经死了!”
程嘉树一抬胳臂,把她揽入怀中,有些气恼地提高了声调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