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“他这两天真的忙疯了,否则也不至于不上网。我听他们同学说的,他最近忙着在实验室拍老师的马屁——”
“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那么难听呢?”程嘉树使劲瞪他。
“这不是为了生动形象些么,”刘敬平笑呵呵地说,“人家老师之前有顾虑,没有明确同意或拒绝,这几天终于给了他一些活儿,他就屁颠屁颠地干上了。这就好比人家刚把门开了个缝儿,他就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,大模大样地走进去……”
“刘敬平!”程嘉树一脸严肃,“你再不注意自己的措辞,会挨揍的。”
萧静雪内疚地说:
“我不知道……嘉树,你那么忙,我不该给你添乱。我是不是太作了?”
程嘉树呵护地握住她的双手:
“不,是我不好。你作,是因为你没有安全感了。放心,我不会再让你没有安全感,如果你不能幸福,那全都是我的错。我要让你相信,这个世界上,即使所有人都抛弃你背叛你了,我也不会,永远都不会。”
凌江笙站在旁边嚷道:
“静雪,程嘉树只有两天没来看你,你就哭成这样,以后他去了异国他乡,你就算哭不倒长城,也能把太平洋哭得海平面上升。”?“太夸张了吧。”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