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》。
他刚吹完高潮部分,凌江笙就坐直了说:
“我不喜欢五月天的歌。”
“又不是吹给你听,我吹给自己,你管得着吗?”他没有继续吹这首歌,换成了五月天的《如烟》。
凌江笙听到他那支有质感的箫中滑出的曲调,脸色突变,身体像被钉在原处动弹不得。
“别吹了,”她眼睛里掠过一抹悲痛,“别吹了。”
艾乐康没理她,专心致志地吹下去。
她“刷”地站起,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箫,跑到台阶上挥着它:
“想要的话,过来拿!”
“你有病吧?快点还给我!”艾乐康气得面皮透红,大步追她。
凌江笙在狭窄的石头铺就的小径上灵巧地穿梭,艾乐康却被旁逸斜出的树枝刮到好几次。跑到石舫边,她跳了几跳,就站在上面嘲笑他了:
“一个大男生,连女生都追不上,哈哈……”
艾乐康两步跨上石舫,伸出手低沉地说:
“给我。”
“抢到了就给你!”凌江笙边后退边笑,“还从来没有人能够从我的手里抢走东西呢!”
艾乐康气得青了脸:
“素质低下、缺乏教养的女生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