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冷得迅速而无情,短短几天之内,萧静雪和室友们就把柜子里的厚衣服全都拿出来了。晚上她们整理衣物,倒腾着箱子柜子时,凌江笙又重复了去年的话:
“我一直以为东北人都是北极熊,绝对不怕冷,可静雪怕冷怕得不行,颠覆了我的观念啊!”
“北极熊人家有毛!”萧静雪抱着羽绒服说,“我们东北人之所以能活下去,全靠装备好——衣服厚,暖气足,重点是暖气足!”
“咱们学校怎么还不供暖?”方若璇把箱子摊在地上,“夜里冻鼻尖,早上不想起床……”
“供暖还早着呢,”凌江笙说,“若璇,你不想起床和天气冷没有关系,你懒就不要怪天气!”
“别乱说大实话!”方若璇看着她,“静雪颠覆了你的观念,你也颠覆了我们的观念——你一个南方人居然不怕冷,连秋裤都不穿!”
“我们那儿冬天一点儿也不暖和,”凌江笙愤恨道,“还没有暖气,我已经锻炼出来了,只要不是特别冷,就都不怕。有时候我希望我们省‘脱南入北’,享受供暖待遇!”
“脱南入北?你可真会想。”萧静雪笑起来。
“静雪,”凌江笙停止叠衣服,端详着她,“你长得小巧玲珑,显得柔柔弱弱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