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雪,你怎么能怪我呢?是王子墨罔顾事实,不相信我——”
“妹子,不要怪他了,”刘敬平尴尬地插话,“不是他的错……程嘉树,我问你啊,他对你说什么了吗?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噢,没……没事,他要是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,你可别信……”
“当然不信,他否认了静雪的存在,我就已经不大开心了。”
刘敬平不想再流连于这个话题,笑着问程嘉树:
“你为什么那么积极地泡实验室啊?你过分热情了,别人都以为你有什么企图呢。”
“我有企图吗?”
“看出来了,完全没有,你从来没跟老师提过任何要求。不过老师夸你踏实肯干,吃苦耐劳,也算认可你了吧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?”程嘉树沉声说。
“就算你真有共产主义精神吧——从不利己,专门利人,一味付出不求回报,那动力何在呀?除了失恋,还有什么?”
“你没有这种感受——不对比就不知道,走出校门,我才发现学校里的老师们都那么宽容,那么友好,我真的很感动啊!在实验室干活很舒服,至少老师不会随便改需求,也不会把deadline提前,更不会强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