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生气。”程嘉树无可奈何地说。
第二天,刘敬平开车带着程嘉树,早早地从学校出发了。
“真难得,北京不堵车的时候肯定是城市还没醒的时候。也就是为了你吧,不然大周日的,我才不会这个时间起床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懒啊,”程嘉树毫不气地说,“都七点了,还早么?”
刘敬平不高兴地直按喇叭:
“我一定是跟你有心理时差!唉,白白起个大早,人家还不领情。”
“行啦,行啦,别扰民了,我谢谢你了!”程嘉树在他旁边阻止道,“我对经理说过,八点之前到,可辛苦你啦。”
“特么的张经理这种人迟早要被开除,把整个酒店的情商都拉低了。遇到紧急情况自己处理不好,冲一个学生撒气很能耐么。”刘敬平看着路况,慢悠悠地说。
“试着理解吧,也许他爱岗敬业,把酒店当成自己家了,才这样上心啊。”
“屁!他那么鄙视你,你还帮他说好话?”
“他不信我,我让他信不就行了?”程嘉树转头向着窗外,看路边那一排排树木飞速地掠过去。
到了酒店的正门,刘敬平将车停在外面:
“程嘉树,我只待一会儿哦,今天有很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