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走廊里的人捂嘴的捂嘴,瞪眼的瞪眼,顿足的顿足,皆不知所措。
刘敬平望着电梯里不断变动的数字,难过得无以复加,心想:
“程嘉树,我今天才体会到,原来你那么骄傲。”
他悒悒不欢地开了办公室的门,发现室内光线昏暗,幽蓝的灯光下,父亲坐在沙发上沉思着。
“爸,”他不由得喊道,“你还没走呢?”
“你回来啦,”刘父欣喜地抬起头,“我在等你回家吃饭。”
刘敬平两步奔过去,抱住他的肩:
“我很郁闷,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就是觉得自己特别失败,特别没用……”
“别多想了,”刘父抚摸着他的头发,“咱们下楼吧,有事路上说,你郑叔叔在车里等了很久了。”
“可今天是周一啊!”刘敬平松开了胳膊。
“周一又怎么样?明天一早把你送回学校不就可以了?”刘父嗔怪地拍了拍他的脖子,“谁叫你周末不回家,你妈想你了。”
墨蓝的夜色下,霓虹灯照亮了半边天。放眼望去,辉煌的城市上方与深邃的高空接壤处显出一种奇异的紫红色。晚风有些冷,正适合徘徊在广场上的程嘉树冷却一颗燥热的心。
他不想在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