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说出来啦!”
“你只想瞒着程嘉树,没想瞒着别人。”刘父说。
“对,尤其是她……”刘敬平一想到方若璇,就有点烦躁,举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酒。
“刚才还声称再也不喝酒呢,”刘父一乐,又收起笑容,“记住,以后在外面不要喝太多,不安全。”
“爸,你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没有?当你孤身一人时,再醉也能坚持回到家,关上门之后才不省人事。而知道有人在旁边照顾你时,你就很容易醉倒,完全喝断片儿了。”
“昨天谁在照顾你?”刘父浅啜着酒问他。
“呃,嗯……这个,”刘敬平支支吾吾地说,“是我喜欢的女生,同校的……”
刘父感兴趣地凝视着他:
“哪个学院的?”
“z文系的。”
“你觉得差不多了就带回家看看。”刘父叮咛道。
“唉,爸,”刘敬平有些沮丧,“是我喜欢人家,人家不喜欢我。”
刘父一怔,思索片刻:
“你哪里不好?”
“不是我好不好的事!况且我俩关系好得都能拜把子。她是单身主义者,根本不谈恋爱。”
刘父想了一会儿才说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