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怎么说?”
“不不,我绝对不会去黑网站——”
“可这是我能想到的隐蔽性最强、技术含量最高的办法了呀,程嘉树那么聪明,我做得太明显他会发现的。”
刘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:
“你就这么喜欢和他做朋友?眼光倒不错。这个人看上去很好,他的眼睛很清澈很明亮……但我还是有点担心。敬平,你天性纯良,又看重感情,初中时你最好的朋友——”
“爸,别提了,只是一件小事,我都快忘了。”
“反正经历了那件事之后,你对人有了防备心,虽然转了学,却没从阴影中走出来,好几年没有再和谁走得近些……”
“其实,我上高中时他给我写信了,”刘敬平不禁冷笑,“他说是一场误会,我知道不是误会,他是故意的。他想跟我讲和,可是人一旦伤了心,就像一根钉子扎进木头里,即使把钉子拔出来了,痕迹也消除不了呀。我对自己说,总有一个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,绊你一跤,教会你成长。我可以不再计较,原谅他,但不代表我会继续和他交心。”
刘父随口问道:
“你用钉子扎过程嘉树几次?”
一言既出,刘敬平的心猛烈地一沉。还未变得久远的往事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