朽木不可雕。我本不是个爱管闲事爱操心的人,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破例劝他,他却总是敷衍我……”
“呵呵,”刘敬平抱起胳膊,阴沉了脸,睨着他,“像你这样高冷的大神都开了金口了,他还不听,真该打。放心,回去我调教调教他。”
王子墨没察觉到刘敬平渐渐冷淡的态度,喋喋不休地说:
“有多少人虽然考进了清华,却找错了方向,这最好的时光都没有好好利用。我劝不动他,也不想再劝了。如果你说话管用,就帮他分析分析。对了,他最近又接了个活儿——”
“在哪儿?”刘敬平顾不得保持他的冷淡了,倾身急问。
“我也不知道,”王子墨诧异地瞅他一眼,“我关心那个干嘛?唉,因为打工而耽误了搞研究,多不划算。他不会算这笔账,有那时间,多泡泡实验室也好呀!”
刘敬平摆弄着餐具,眼神冰冷地盯着他:
“听你的语气,家里条件不错吧?”
“还行吧,年收入几百万,”王子墨不晓得他为什么忽然扯到这儿来,稍稍一停顿,犹疑地问,“你家呢?”
“普普通通……算是小康吧。”
静了片刻,王子墨忍不住了:
“你是不是对‘小康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