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的草稿纸,右手捏着刚才他的朋友扯下的横格纸,语调平稳地说:
“那道题有两种解法。我右手这张纸上,是叉院同学的解法,我的这位朋友用的是同样的方法。我左手这张纸上的,是程嘉树的解法。你们不想知道他昨天是怎么发现我没有独立求解的吗?这就是答案。”
“好混乱,”萧静雪按住了太阳穴,“一道题有两种解法又怎么了?回字还有四种写法呢!”
她的室友们都笑了,刘敬平没有笑,放下两张纸说:
“其实,当初是王子墨拿这道题让程嘉树做的,他没想到程嘉树会解出来,而且用的是另一种非常古怪的方法。不然昨天程嘉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看穿,说我问了王子墨呢?”
“这个王子墨……何其阴险!”方若璇生气地放下筷子,“他本可以告诉你他班同学的解法,那么多人都知道,而且数院的人也这么做,看来是很正常很大众的一种解题方法嘛。说不定程嘉树会相信确实是你独立做出来的呢。但王子墨偏偏只告诉你程嘉树的解法,居心叵测,挑拨离间……”
“先别忙着下定论,”萧静雪看看方若璇,又转而看着刘敬平,“嘉树怎么就敢肯定你找了外援?就一定没有巧合的情况吗?虽然他的方法很怪,但万一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