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了猝死了我会给你烧纸的。”
程嘉树吃吃地笑:
“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啊?对了,你和王子墨打什么架?他出自书香门第,身家不菲,我以为你俩更有话聊才对。”
“瞎扯,我俩话不投机半句多。直觉告诉我,他对我有种奇怪的敌意,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。”
“他只是高冷了一些,说话有点直,我都习惯了,你并不了解他——”
“高冷是高冷,敌意是敌意,我分辨得出来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,他对你没敌意啊!你问他题目他都告诉你了……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刘敬平转着眼珠,“反正他跟我有仇!不然在那道题上,他怎么会那样坑我?偏偏把你的解法告诉我。”
“可能……”程嘉树淡然一笑,“我的解法比较好吧。”
“自恋狂!”
“完了,我被你传染了。看来,我非得和你绝交不可……”
“小程程,咱们和好吧。”
“刘敬平,”程嘉树叹气说,“像你这样的人,想要什么样的朋友没有啊,为什么偏偏缠着我呢?”
“因为你好。”
“我哪儿好啊,成天和你对着干。”
刘敬平仰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