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学者。”
刘敬平没理他,热络地与艾乐康畅聊起来。程嘉树抱着吉他,黯然神伤,慢慢地擦拭它。萧静雪蹲在他身旁,撅起嘴,拨弄着那几根弦。
方若璇走过去,抓住刘敬平的衣服,把他拖到一边:
“你显摆啥?买了吉他不弹,你的吉他再贵也只是个摆设,还不如玩具呢!人家程嘉树弹得好听,唱得好听,我们就是喜欢!”
“对,”凌江笙也说,“一百块的吉他和一万块的吉他弹出的音乐是一样的,刘敬平你炫不了技术就炫工具,好l哦!”
“不,不一样,”艾乐康较真道,“好吉他和烂吉他弹出的声音差别大了。”
凌江笙用胳膊捅捅他,他才没有说下去。
“怎么都不见你吹箫了?”刘敬平亲热地搭着艾乐康的肩膀,“听说你的箫声是一绝啊!”
“听小笙说的吧?”艾乐康愧疚地说,“我那一次很过分,折断了送给她的箫,之后我就基本没碰过箫,怕触物伤情,想起自己的残忍。”
“哎,这有什么,”刘敬平安慰他,“破镜都能重圆,别因为这点儿事留下心理阴影。改天我送你一支箫吧!”
“平白无故的,送我箫做什么?我看哪,你的吉他与其留着落灰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