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惊恐又心疼地瞪着他流满鲜血的下巴和英俊脸庞上的擦伤,眼中燃烧着浓烈的恨意。她什么也没说,转身走向趴在地上破口大骂的抢劫者,抓住他的头发,挥起拳头砸在他的脸上:
“妈的,竟敢打老娘的男人!我的男人只有我才能碰,你敢打他,我要你的命!”
艾乐康歪歪倒倒地跑了几步,从后面抱紧了她的腰:
“哎哎哎,别打别打……刚才是正当防卫,你再打,就成了故意伤害了。”
凌江笙邪邪地一笑:
“放心,我不把他打坏。你去报警,我要叫他尝尝有苦说不出的滋味。”
艾乐康不忍观看这个过程,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。
抢劫者被扭送到公安局时已经软成了一滩泥,一名十分年轻的民警纳闷地问:
“你们还是大学生吗?这位女同学,你是不是……练过啊?”
“学了一点防身术啦。”凌江笙大大方方地说。
“得,走吧,做个笔录去。”
在办公室里,民警给艾乐康和凌江笙倒了两杯热水,又拿来了一堆跌打损伤药、药棉、纱布和创可贴:
“先简单处理一下,最好去医院看一看。”
“谢谢啦,其实没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