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去医院了,”凌江笙难过地说,“他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,竟还那样冲动……他说自己没事,我逼着他去仔细检查过了才放心。虽然没有伤筋动骨,可是会很疼啊。他从小娇生惯养的,而且乖巧听话,据说他爸妈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,现在为了我被人打,我气得不行,恨得不行……”
“我倒真的有点担心那个抢劫的人了,”方若璇故意岔开话题,“按你的脾气,他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凉了……”
凌江笙和萧静雪大笑了一阵儿。
“你俩今晚去哪儿了?就在宿舍里待着了吗?”
方若璇和萧静雪目光一撞,两人同时撇了撇嘴。
“我们去安抚一只醉鬼了,”方若璇抱起胳膊,“一只发酒疯哭个半死的醉鬼。”
“醉鬼?”
“敬平哥喝醉了,”萧静雪说,“他……他……”
“他有什么伤心事吗?”凌江笙看着她,见她难以启齿,想了想,“是因为程嘉树?”
“你觉得刘敬平是什么样的人?”方若璇严肃地问。
“他很热情、坦诚,慷慨大度,嗯——”凌江笙思考着回答道,“讲真,我认为他情商很高,总会让周围的人感觉舒服,也懂得恰到好处、适可而止。唯独对程嘉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