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好好说呢?干吗要打你?不会用语言来沟通吗?”
“他觉得拳脚更有说服力,”程嘉树讽刺道,“我们很少心平气和地谈话,有时说着说着他就动手了,谈话就进行不下去了。我又不傻,才不会当面反对他呢!他说什么,我都同意,然后阳奉阴违呗!”
刘敬平沉默地看着他。
吃完饭,他俩一起回去,在走廊里,刘敬平想宽慰程嘉树一下,顺便也缓解自己的心痛,就试探着说:
“其实,周凌峰去的那家公司,被我爸收购了,你想不想去啊?”
“我才不去,”程嘉树开着玩笑,“万一少爷哪天不开心了就把我炒了呢,还是离你远点比较安全。”
刘敬平心头火起,口不择言地说:
“你把我想成那样……好啊,你不是喜欢现在的这家公司么?我可以让我爸把它也买下来,这样的话,我还是你老板,想开除你就开除你,你逃不掉的!”
“你变态啊?”程嘉树的脸瞬间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,他又悲痛又气愤地低喊道,“好,你有钱……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?”
“嗯,是啊。”刘敬平昂起头,故作老成地拍拍他的肩膀,“少年,你太天真。”
程嘉树甩掉他的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