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,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保守秘密呀。你问我的时候,他已经和我绝交了,我以为他不会再惦记这事……”
“嘉树,他今天说的并不是真心话,你别难受了。”
搁在她头顶的下巴僵硬了些许,她听着周围轻幽的虫鸣,那一阵阵潮湿的声响飘在空中,恍若程嘉树的呼吸。
“我也该清醒了,”他沉静地说,“刘敬平,他与石恒诺,又有什么不同?我们终究是没办法做朋友的。是我痴心妄想,以为他不同于石恒诺,还傻乎乎地幻想我和他可以跨越阶层的限制,彼此交出真心……都是我的错,我太轻信了。”
“嘉树,”萧静雪仰头,“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。”
“不用安慰我啦,小傻瓜。”程嘉树揉着她的头发,“断了念头也好,所谓希望,就是折磨人的东西。无欲则刚,古人说得太对了。我刚才说错了,刘敬平还是和我几年前遇到的李一强、石恒诺这些人有点不一样的,那两个人报复我,是因为我惹了他们,侵犯了他们的利益,只要我知趣,远离他们就成了。但我从来没见过刘敬平这样的,我既没主动招惹他,又没故意挡他的路,他非要和我过不去……”
“他和你一起搞项目,今后你怎么面对他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