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王子墨吗?”刘敬平咬牙问道。
“都说了你不认识。”
“我在你心里算什么?”刘敬平忍了又忍,终于不愿再忍。
程嘉树仔细地看看他,冷冷地说:
“你不在我心里。”
刘敬平转过身,趴在宽大的车窗上。很久以后,他回头的时候,程嘉树还能看到他眼角的几点晶莹。他的心被什么东西撕扯着,但他极力压制住这种痛楚,淡淡地问:
“你又哭啦?”
“没有,我是疼的,”刘敬平揉揉额头,吸了一口气,平静地回答,“想靠会儿车窗,妈的老子的脑袋快被震出脑震荡啦!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