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楼大厅里的凳子上,方若璇兴致勃勃地给刘敬平讲了半个多小时,连萧静雪进了教学楼、坐到他们身边都没察觉,直到萧静雪幽幽地开了口:
“若璇,你说的不是弗洛伊德的理论,是拉康的理论……”
“啊啊啊!!”方若璇抄起一本书砸向自己的脑袋,“我记混了!怎么办,怎么办?刘敬平,就怪你!”
刚抢下那本书的刘敬平一脸懵然:
“我一句话都没说呀!”
“其实我也半懂不懂的,要是云姝姐在这儿就好了,”萧静雪轻叹着,“无论多么艰涩的理论,她都能翻译成人话……”
“她现在坐标在哪儿?”方若璇问。
“美国吧,她一直在美国,具体在哪儿我也不知道。云姝姐,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?”萧静雪仰头呼唤。
方若璇把书装进了书包里:
“研究生真自由啊,能到处跑,姐选择保研是对的。”
“你看到的只是表象,云姝姐可是带着任务出去的。研究生一点儿也不轻松,等咱们读了就体会到了。敬平哥,嘉树今天心情很好,你们是不是讲和啦?”
刘敬平心内凄苦:
“我宁愿他生我的气,不理我,也不要像现在这样,把我越推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