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代表了万恶的资本主义,潜移默化地腐蚀你,恨不得让你知道世间所有的好东西,让你向往一种更美好更符合人性的生活,让你追求你从来不敢想象的事物!你不是说你骚动了吗?你动心了吗?那就跟我一起去改变世界!”
“神啊爱尚,我,我有点害怕你的言论,你这张嘴……”程嘉树瞠目结舌,无法辩驳。
“你害怕?怕面对自己的内心,怕设想未来吗?多想几次,就不怕了。”
“北大人都像你这么狂妄吗?”
“清华人都像你这么胆小吗?”
程嘉树没有接话。
过了两天,刘敬平才发觉他总想甩掉自己。他去清华找程嘉树,分别在教室、宿舍和实验室的门口堵了他好几次,终于逮到了他,就欣喜地迎上前:
“怎么搞的?找你跟寻宝似的。”
“呃,那个,下次我直接去找你吧,你别跑到我们学校来了,多累呀。”程嘉树犹豫着说。
刘敬平不解其意:
“为什么?在你们学校的门口有一路车直达公司,多方便啊!”
大楼里陆陆续续走出了几名男生,其中一个人热情地对程嘉树打招呼:
“咱班明天的活动要录像,拜托你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