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嘉树没说话,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。
“我给你唱一首歌吧!”
“什么歌?”
“我感动天,感动地,怎么感动不了你——”刘敬平轻声唱了出来。
程嘉树淡定地说:
“又跑调了。”
“包子有肉,不在褶上;歌曲有情,不在调上。”
“还挺有哲理。”
刘敬平急了,单刀直入地喊道:
“究竟怎样你才愿意和我重新做朋友?我,我这么没有耐心的人,好几次都想放弃,但就是不死心。你程嘉树是什么人啊,有什么了不起的,值得我死乞白赖地求交往,把原本无牵无挂的一颗心挂在你身上?”
他越说越激动,脖子都红了。
“我逼你了吗?”程嘉树将杯子放下,“我不是一直劝你放弃吗?现在你意识到了,也该撤了吧?”
刘敬平紧紧地抓住他的两臂:
“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好受吗?你说真心话——你就那么讨厌我吗?如果我们后会无期,你真的就能快乐吗?”
程嘉树从未感觉说出一个“是”字会那么艰难,用尽了全部力气也做不到。
“你说啊,你说啊!”刘敬平催促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