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程嘉树,”刘敬平直视他,眼周微红,“是不是从来没有人纵容你,给你任性发脾气的机会啊?”
“你在说什么啊,我都急死了,”程嘉树无可奈何地一拍脑袋,“咱们先把问题解决了好不?我知道你怪我、恨我、气我,是我害你今晚没法回家——”
他突然眼睛一亮:
“这样吧,完事了我请你吃饭,你别生气了,行不?”
刘敬平感觉胸口闷闷的,喉咙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。
“小平平,别气啦!”程嘉树生涩地学着刘敬平亲昵地称呼别人的方式,“另外,你有什么火气就冲我发吧,人家江明浩又没惹你,以后你别跟他过不去了。”
“哼,我就是看不惯。”
“他挺好啊,你看不惯什么?”
“看不惯你对他好。”
静默了一会儿,程嘉树苦笑道:
“合着还是我的错了?是我连累了他。你也忒霸道了,管天管地还管我对谁好?”
刘敬平正对着他,严肃地问:
“你对北邮这家伙这么照顾,就因为你最好的朋友和他是校友?爱屋及乌吗?”
“是啊。”程嘉树毫不犹豫地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