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样,”程嘉树顿了顿,“所以你的伙伴们一共有十四人?”
刘敬平“扑哧”一下笑了,轻轻打了他一拳:
“你怎么不关注重点?”
他偷偷靠在程嘉树的肩膀上,见他没反对,就低声吐露心事:
“小程程,你很容易没有安全感,其实……我也没有啊。”
他叹口气,幽幽道来:
“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和谁深交过了。你看我现在的朋友很多吧,但最能给我安全感的却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才怪,”程嘉树心里暖暖的,嘴上依旧不饶人,“我三天两头跟你闹掰,怎么会给你安全感?”
刘敬平坐直了,正对着他:
“就是很奇怪啊,你天天惦记着和我绝交,我竟然还有安全感。不过直觉不会骗我的。”
他凝视程嘉树,冷不丁地问:
“假设现在是二战时期,我是犹太人,纳粹要抓我,你会怎么办?”
程嘉树一时没反应过来:
“你真的是犹太人?”
“怎么会!”刘敬平笑了出来,“我说假如……”
“哦,”程嘉树怔怔地呷了一口酒,静了几秒钟,突然抓着酒瓶从石栏上弹出去,“我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