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吧。”她偷偷擦去眼泪。
程嘉树笑嘻嘻地说:
“都怪我,破坏气氛啦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吧,关于我小时候淘气的事……记得上小学时,有一回校长的儿子欺负我,我也没惯着他,就把他给揍了。然后老师罚我站了一整天!你们说说,这都什么事儿啊?明明是那小子先惹我的,老师视而不见,就罚我,就罚我!我气不过,悄悄地把老师的自行车的轮胎扎爆了。那次我可被我爸打惨啦!我最纳闷的是,老师到底怎么发现的,直到我看见楼门口的监控……”
“下次做坏事别忘了把自己的脸蒙住,”刘敬平认真地说,“哼,我就没碰到过这么变态的老师!有一次我心情不好,故意顶撞家教——小程程,他的脾气和你有点像,被我气得不行,就打了我一下,很轻,正好被我爸看见了,他就说:‘下次你不用来了。’我感觉很对不起那个家教……”
“这么绝的吗?!”程嘉树略微惊恐地缓缓偏过头,“我把你打成这样,那……你爸不得……反正他对我的印象肯定坏透了!”
“你需要给他爸留下好印象吗?”方若璇闲闲地吃着烤翅,“你又不嫁给刘敬平。”
“可是……他爸会要我们绝交的!”程嘉树喊道。
刘敬平斜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