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开以后,店老板招呼几名服务生去收拾一地狼藉,并给程嘉树他们送去一打啤酒:
“打得好!大快人心啊!玛勒戈壁的,刚才这仨人喝醉了,居然对我们女服务员动手动脚……”
“啥子?看来我们下手太轻了。”刘敬平嚷道。
“别吹了,”方若璇笑着拆台,“你连那个干瘦干瘦的男人都打不过呢。你看人家程嘉树,一个打两个还有余力呢!”
“别看那个人瘦,他力气可不小呢!”刘敬平不服地辩驳,转身搂住程嘉树,“小程程,看到你打架的样子我才相信,你打我的时候确实手下留情啦!”
“我错了,我错了,”程嘉树情绪激动地揽过他的肩,“你别再让我愧疚了,我发誓,以后绝不跟你动手了!”
方若璇替他们重新摆好杯子:
“那可没准儿,要是他再说混账话,你不揍他?”
“我再也不对小程程说那些话啦!”刘敬平接过她递来的酒瓶,往杯子里倒酒。
刚刚受了虐待、在他们打架时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的虎斑猫硬撑着爬到刘敬平脚下,用小爪子虚弱地抓了抓他的裤腿,轻细地“喵喵”两声。
刘敬平注意到了它,连忙弯下腰把它抱起来,放在桌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