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骂我。”
程嘉树了然,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每个人都知道我的家境,有的老师说,学校每次举办什么活动,拉赞助的事都不必发愁了。我从来没有炫耀的意思,只是觉得能为集体做点贡献挺好的,却不知道大人们心里在打什么算盘。我没有想到,我的积极主动却给我惹来了祸患……”
“你被绑架了?”程嘉树惊恐地问。
刘敬平笑了:
“这倒没有,那所学校是封闭式管理的,我一出校门就上了家里的车了,想出事也出不了啊!我指的是另一件事,你听我接着讲。”
他沉思片刻,继续说道:
“有一天,上完化学实验课,我们还没玩够……”
“玩?”程嘉树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。
“你不觉得实验课很好玩吗?那天上课,我和陆鸣涛一组,他说手感不好,还连续打破了好几个试管,老师以为他是故意的,就不让他动手了,让他看着我操作。然后他就觉得不尽兴,一个劲儿抱怨。我开玩笑,说你今天撞邪了,不宜做实验,下次都让你做,我来写实验报告,行不行?他还是不满意,下课后悄悄告诉我,说他从老师那儿偷了实验室的钥匙,问我想不想放学以后溜进实验室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