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滴滴地渗透出来:年幼的他面对着其他几名同学的指控,不知所措、六神无主,眼前那几张朝夕相处的面孔变得越来越陌生,陆鸣涛的脸渐渐模糊,但那份绝情和冷漠却扑面而来挥之不去。手臂上的伤钻心地疼着,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,一直烧到他的心里。
刘父当着众人的面,轻轻扳过他的身子,弯下腰用手帕擦拭着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,温柔地说:
“儿子,别怕,不哭了哦。告诉爸爸,那天晚上你去实验室了吗?”
“我去了,”刘敬平抽抽噎噎地回答,“我劝他们别乱动东西,他们不听,我就走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动过实验室的东西?”
“我没有。”刘敬平把刚流下来的眼泪吃进了嘴里。
刘父疼惜地帮他擦去泪水,柔声哄着他:
“没事了,儿子,不哭了,不哭了,爸爸知道了。”
刘父站直了,严肃地对围观的人说:
“我自己的孩子我了解,他不会撒谎。你们以为监控数据丢了,真相就不存在了吗?我一定要把这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,还我儿子清白。”
刘敬平仰起脸看着父亲,觉得他是那么高大可靠,能给予自己最踏实的安全感。
“当时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