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君岱细长的手指搁在杯沿处,一圈一圈摩挲,看着余初和不疾不徐道:“初和,你呀是一点都不了解女人。结婚对于很多女人来说意义重大,有没有那一张纸区别可太大了。”
余初和:“……”
余二少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不屑道:“要我说女人是真麻烦,戒女人保准能多活几年。”
余初尘冷冷剜他一眼,“你先把你那些个莺莺燕燕戒掉再说。”
余初和:“……”
——
从檐外听雨离开。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开着车,也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。
街上空无一人,似乎整座城市都在为他让路。
不知不觉就把车子开到了水榭华庭小区门口。等熄了火宋雁书才意识到自己魔怔了。季悄吟早就从这里搬走了。
等过完年,她就要动身去荷兰了。以后山高水长,怕是很难再见到了。
一想到这里,他就无比烦躁。
他喜欢稳操胜券的感觉,眼下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,他感到太无力了。
相伴而来的还有一种陌生的剧痛,像是胸口被人生生撬开了一道口子,鲜血洇洇往外渗。
时至今日,他总算认识到那日跟外婆说的话是他太高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