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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，你昨晚做贼去啦！”
    季悄吟笑笑，“没睡好。”
    “今天上午业内有个研讨会，宋总要参加，你去给他当一天助理。”
    季悄吟：“……”
    “常助理呢？”这可是常助理的活儿，拉她去干嘛？
    万方培：“常助理有别的任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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