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外散发一股不悦的气息，虽然受伤，唇角有血，但还是忍住了喉间的腥甜。
“你的幻想症挺严重，我突然想出钱让你去看看医生了。”曲北商轻蔑的笑。
今天他还是失误了。
“曲少爷真爱开玩笑……”千子夜脸色一僵，面无表情冷笑两声。
曲北商将千子夜上一甩，膝肘抵住他胸，“咔擦”，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无比。他抬手狠狠朝他脸上挥去一拳，下颔“咯”一声，脱落。
曲北商自然知道怎样让人最痛，又不会弄死人。
“你……”千子夜咽掉胸腔里一直往上满的咸腥血液，只是一说话，就痛得厉害，让他颤抖着手好半晌说不出话。
从被曲北商发现的这一刻起，他就知道，他失败了，他彻彻底底失败了。他没有为父母报仇，也没有夺回自己喜欢的人。
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……
没等他转过头，曲北商他的脚，冷的掉渣的声音从薄唇中蹦出：“还想动？”
千子夜疼得浑身一痉挛，已然昏厥。
曲北商见此，收回脚，捞回曲南。
曲南的脸上都是泪水。
曲北商眯了眯眸，如果身上带枪，他真会杀了这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