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笑,然后推开白越泽:“你是曲北商,我也不理你,你是坏的。”
场景似乎又重复了,曾今有一幕,她在酒吧里喝醉,认错了男人。
可惜,那是装的,她是清醒的。
这次,真的醉了。
白越泽不松开手,一个帅气的男人已经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跟在曲南身后,就怕她一个踉跄会摔倒。
曲南摇摇晃晃,走路特别不平稳,还不时转过身对“曲北商”说:“我没醉,你别跟着我,你去找你白暮暮,那女人太可爱了,跟我的芭比娃娃一样。”
“她叫白朝暮。”见自己妹妹的名字被叫错,白越泽无奈。
“哦,白朝暮,你记得,你一直是在逗我的。”曲南说着,将白越泽往后一推。
没想到这一推,却是站不住,撞进了白越泽的胸膛。
曲南脑子又砸在那ying邦邦的胸膛,一股陌生的气味,这让她一点都不舒服,挣扎着就要起身。
“别闹。”白越泽低低开口,沙哑的声音似乎像是在警告着什么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闹?你别勒着我,我不舒服了,你、你、你让开……”曲南头痛,使劲的推着白越泽。
白越泽怎么可能被她就这样轻易就推脱开?他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