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
白越泽又来到了病房外面,此时里面正是两个护士安抚着曲南,将她小心的搬上病床。
她怎么了,怎么咬护士搀扶?她是摔倒了么,因为做噩梦还是……?
还是不受控制了,他的手在门把上转了转,悄无声息的开了门把。
“先生。”护士看到白越泽,在将曲南安顿好之后,还想说些什么,却在看到白越泽做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,便噤声不言。和白越泽鞠了一个躬后,两人轻声离开。
“你是谁……”曲南当然没有将两个护士那声惊讶的低呼给无视,病房里开始弥漫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,并不熟悉,可是压迫感极强。这让她虽然声音淡淡,心里已经提高了警惕。
白越泽没有说话,他都没发现自己正几乎贪婪的看着床上的女人,她的眼睛被纱布蒙着,因为烟熏的关系,有半个月不能睁眼,现在已经一个星期过去,再有一个星期,他就能看到那双灵动的黑眼睛了。
此时,他专注的看着曲南苍白的唇,她伸出舌头舔了舔,似乎因为紧张而开始缺水。
“要喝水吗?”一出声,那声音竟然是十分陌生和粗粝的沙哑,白越泽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,却发现病床上的小女人微微皱眉。
“你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