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长长的睫毛似乎沉重无比,好几次才终于抬起沉重的眼皮,浓密的睫毛像是命不久矣的蝴蝶,翅膀煽动的迟缓而笨拙。
“我在,我在呢南南。”白越泽的整颗心都提起来,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边,努力让自己不要忽视掉她说的任何一个字。
“那个女人……”曲南说话断断续续,气喘吁吁,几乎要将话都吞进喉间,只吊着那个一个调刚好能让白越泽听出她到底在说什么。
“那个女人说……我不是你的爱人,对么……”
“她说,我已经‘死’了,她说我应该恨你……”
“哥哥,我……我好痛……好累……”那双几乎已经不能动弹的手,手指微微动了动牵着白越泽的手往自己的胸口移去。曲南太虚弱了,她的睫毛微微颤抖,最后归于平静。
白越泽的手在她的身侧停下,甚至没有来到她的心口。
“医生!医生都死哪里去了,给我把人通通叫来!”白越泽手脚冰冷的跑到门外怒吼,毫无意外的看到白朝暮还守在门口。
“哥,不管她和你说什么都……”
“啪!”那巴掌似乎还带着呼啸的风声,落在白朝暮的脸上,瞬间肿起一个大大的掌印。
“哥?”白朝暮不敢置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