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。
曲北商穿着居家服，米褐色的长袍在身上，下摆刚好遮住膝盖，露出小腿，上面还毛茸茸的，看得曲南一阵耳红面赤。
“什么事。”曲北商语气平静，神色毫无波澜。
曲南打量着他的模样，心里说不出的怪异别扭，最后捏了捏自己的外袍低头道：“那个……我就是想来问问你，沈姨做的莲子羹，你要不要加糖。”
“我不吃。”曲北商看着曲南，面无表情，“还有事？”
“那、那个……”曲南低着头看着自己拖鞋上两个毛茸茸的球，半晌才犹豫道，“没、没事了。”
曲北商眼底划过一丝无奈的神色，然后开口：“那没事你睡个午觉，我还有事要处理。”
说着他就要将门合上，曲南却一把伸手将门给抵上，四指纤纤，拦在红木门框上不让他合上：“等、等等……”
“又怎么了。”
听上去，曲北商的语气似乎十分不耐，下一刻就要轰人的节奏。曲南这样想着，手指一颤，弱弱地收回：“没、没事……”
第一次骚扰，失败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谁。”曲北商看不进文件，似乎就等着她的敲门声。此时，他靠在椅背，慵懒地再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