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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觉得管樱男朋友挺惨的…”。
“哎,不过我听管樱那男朋友…那方面不行”,江朵瑶小声说。
“不会吧”?
“真的,管樱说他们交往了一年都还没那个过,我听说很多男医生因为见惯了女人的身体结构,对那方面都没什么兴趣了”。
“长得还挺不错啊,如果真不行也太暴殄天物了”,阮恙扼腕叹息,长晴也小鸡啄米的点头,深有同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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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长晴没睡好,又做梦梦到大一那年给傅愈写情书被拒绝的画面,后来还是长芯打电话将她从梦里解救出来。
“你昨天不是说那里不舒服,要看妇科病吗,我帮你和医院妇产科的一位朋友打过招呼,晚上七点钟过去,你到医院了打我电话,我带你去让她给你做个检查”。
“姐,你那朋友可靠吧,不会把我做检查的事泄露出去吧”,长晴不大放心的说:“我现在也算知名人士,要是传出去那些记者媒体肯定会写什么堕胎、私生活混乱之类的”。
“得了,就你还知名人士,纯粹是在主持界瞎胡闹的”,长芯没好气的口吻充满了宠溺,“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,是靠得住的人”。
长晴放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