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话还在跟谁说,晏小姐,你智商还能再低点吗”?
“你低,你全家才低”,长晴火冒三丈,“如果你忙的话就别接我电话啊,接的时候还跟别人说话,我当然会搞混,宋楚颐,你现在实在太过分了,你占了我便宜还嫌弃我”。
“你是我结婚证上白纸黑字的老婆,我占你便宜天经地义,有什么问题吗”,宋楚颐清冷的声线里有一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无奈:“还有,你昨天晚上故意灌醉为的不就是想让我来接你吗,不喝啤酒、白酒喝红酒不就是怕嘴巴里气味难闻,免得我不愿意亲你、吻你,难道不是这样吗”?
长晴脑子当机,在他说出来的那一刻,她恨不得坐火箭飞外太空去,再也不在这个人面前丢脸了。
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。
“你胡说”,长晴死皮赖脸的否认,“我才没有,你简直得了便宜还把罪推到我身上,宋楚颐,你说你好歹一外科高级医生,你说你怎么能趁一个女人喝醉酒了行此下流之事呢,哼,还有还有,之前是你说一年后离婚,昨天一天,你说你吻了我几次,你现在不必否认,因为通过昨天的一天已经充分暴露了你流氓的行径”。
“离不离婚我说了算,我告诉你,我要真的是个流氓,你今天不可能还是完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