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子,针扎了下,蔫蔫的什么气焰都没有了,嘴唇蠕了蠕,她看到宋楚颐那双幽深的瞳眸越来越冷,冷的像北极的冰一样,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再次响起:“要不要我给傅愈去个电话,说是你还想着他、惦念着他,我是不是应该让个道,让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”。
长晴哆嗦的摇头,“我…”。
宋楚颐打断她,继续说:“你和傅愈之间还真就像一本书,越翻故事情节越深入,简直跌宕起伏啊,你明明就很喜欢他,还睁着眼睛跟我说是从小照顾你的哥哥,姐姐的同学,晏长晴,你撒起谎来稿子都不用打吗,眼泪水别跟我在眼眶里打转,不愧是演员啊,眼泪说有就有”。
他真觉得自己要是有个什么心脑血管病早被她气得发作了。
他换了个姿势,往沙发里深深的靠进去,下巴微昂,纵然是坐着气势上也是凛然的。
长晴觉得自己站着跟没站着一样,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,只能像个小媳妇一样战战兢兢、老老实实的回答:“我以前是喜欢过他,可还是读书那会儿不懂事、年少无知,一时鬼迷心窍就喜欢了…”。
宋楚颐嘴上冷笑,很好,变聪明了,都会说年少无知了。
长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“我没说,是怕你不高兴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