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说:“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,我这等会儿就有家属要来了…”。
他已经连多余的话都不想再多说了。
长晴脸白的比外面的病人还要难看。
她突然明白,以前她有撒娇、发脾气的资本,是一个男人给予的,现在男人要收回他给予的东西,这些所有的招数都是多余的。
她哭他只会反感,她闹,他只会厌恶。
长晴麻木的转身,离开办公室,回到车上,她把车门锁了。
她是不是该高兴呢,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觉得对不起管樱了,再也不用想有一天她会和管樱为了一个男人撕破了脸皮。
她想笑,可却哭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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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观湖公馆,家里只有罗本在,以前每天这个时候会过来的王阿姨晚上也没来做饭菜了。
她收拾衣服、收拾鞋子,毫无章法的把东西全塞进去。
罗本好像意识到什么,“嗷嗷”的跟在她身边叫,乌黑的眼珠子急的要哭似得。
它没哭,长晴倒先哭了,抱着罗本哭的昏天暗地,“罗本…呜呜…以后我们可能再没机会见面了…你…乖乖听话点…别总惹宋楚楚…生气,不然他又不给你饭吃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