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想的太简单了。
“阮恙,你别这么悲观”,长晴忍不住伸手抱住她,“反正在我眼里我觉得你很棒,不管任何人,都不可能做到让每个人都满意,没错,是有人在抹黑你,但同样有人也在敬佩你,你要这么想,你是没辛家有钱,可你比大部分都有人钱啊,你从来不用为钱烦恼,你现在地位也站的稳稳的,不需要靠别人就能在业内走的风生水起,辛家算个屁,辛子翱的父母更算个屁,你干嘛要看他们脸色,你又不要求他们吃口饭,他们看不上你,那就算了呗,我们要摆正自己的姿态,你说有几个女人能活成你这样,我要是你,肯定会活的任性妄为,你看朵瑶,她都没你红、没你稳,还不是活的张牙舞爪,还有我,我这种半红不紫的主持人,还不是有人在网上骂我”。
“我跟朵瑶不一样,我跟她走的路也不一样”,阮恙不知道被她安慰的该哭还是该笑,不过她是承认长晴说的是有道理的,可能她太在意幸子翱了,所以也才会越来越敏感。
“算了,你别难过了,我不赶他走就是的”,长晴拉住她手心疼的说。
阮恙闭着眼回握住她,轻声说:“其实辛子翱是看着我从泥泞里爬出来的,那一年,我拍裸戏的时候,他是那部戏投资商的朋友,所有人都用有色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