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。
她很想哭,眼睛疼得要命,却忍着忍着。
憋得眼睛通红。
就连后背缠着薄薄的衣服,也是火辣辣的疼。
她一只手抹掉眼角的泪,转过身去收拾东西。
“你要干什么”?宋楚颐看着她这副模样,用力的握紧拳头。
“…回家”,长晴低头喉咙沙哑的说。
宋楚颐微微失望,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受了委屈的时候撅着小嘴怨愤的瞪着他,就算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大闹都行,总好过现在,连正眼都不愿看他。
他不知道,长晴虽然平时爱发小脾气,但也是对着自己亲近的人,就像小孩子一样,谁对她好,谁宠她,她就越亲近谁,越容易对着谁喜怒哀乐。
一旦,她察觉到那个人会伤害他时,她就像一只蜗牛一样,把自己缩进壳里,不再把自己的头露出来,因为害怕会再次受到伤害。
人,有时候因为单纯而敏感,也因为敏感更懂得隐藏。
“我跟你一块回去”,他站起来。
长晴没说话,只是拖着疼的要命的身体在厨房里找了个扫把。
“我来,你坐着,地上有玻璃,别乱走”,宋楚颐忙走过去,拿过她手里的扫把,把地上打碎的玻璃扫